佐鳴中心向/楚路/猿美/蘇蘭
固定cp不拆不逆

其它雜食。

我将是另一个人而不自知,那人瞅着另一个梦——我的不眠。

[佐鳴]花の吐息

[佐鳴]花の吐息

花吐症paro/部分私設隨便看就好了

不萌/隨便寫/ooc有/戀愛腦

 

——

·上



“七代目早!”

“火影大人早!”

“早啊各位!”

 

……

 

此起彼伏的招呼聲不停地響起,鳴人強打精神硬擠出一張笑臉像往常一樣和下屬問安,如果有人仔細看他的話不難發現他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汗水和那蒼白的臉色。

 

終於走到火影辦公室的門口,鳴人像是逃命一樣直接跑進辦公室,絲毫不管自己關門聲是不是過大,趕緊從冰箱裡面拿出一大杯冰水直接仰頭猛灌。毫不客氣地牛飲方式讓冰冷的液體流過幾乎要燃燒起來的喉管,那種蠢蠢欲動的嘔吐感被冰冷的溫度驟然鎮壓,稍稍平息了一點。

 

他靠在冰箱上大口大口喘氣,下意識撫上暫時沒有作嘔想吐的喉嚨——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莫名地想嘔吐的感覺一直纏著他。他初期以為是要感冒了,連著喝了幾天的感冒沖劑,嘔吐感又微妙的消失了。等他不喝了的時候這種喉嚨里有異物感造成他想嘔吐的感覺又再次出現,喝感冒沖劑也完全無效。

 

“真是……”鳴人小聲地低喃著,“饒了我吧。”他伸手摸了一把已經淌到眼睫上的汗珠,感覺跟剛哭過差不多,一手的汗漬。他緩緩嚥下一口口水,喉嚨里的躁動暫時平息後他才慢慢地走到辦公桌前面坐下。

 

辦公桌上的文件全部都被人整理分類過並且細心地貼上了便簽紙註明了文件內容,就連他之前直嚷嚷說不見了的批文件時很喜歡的一支筆都被好好地放在了青蛙筆筒裡面。鳴人剛要露出笑的弧度,從喉嚨瞬間湧起的作嘔感讓他額冒青筋,纏著繃帶的手死死捏緊了桌角,他俯下身體,張嘴乾嘔,卻聞到了一絲濃艷的香氣,他無暇顧及,只能嘔出一些冰水的殘液,等他在意起來時香氣又毫無痕跡消失。

 

鳴人再次脫力,腦袋無力靠在辦公桌上。之前還以為只是小問題,在小櫻察覺到不對,問他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的時候,他為了不讓隊友小櫻擔心連忙擺手說沒問題。

可是現在……鳴人強壓下捲土重來的嘔吐感,手因為嘔吐過度身體無意識痙攣而不停在顫抖——他差不多快到極限了。

 

正在他不停乾嘔卻只能吐出一些水液時,門被人輕敲兩下後並沒有得到他的允許就直接被推開,逐漸靠近的腳步聲讓鳴人知道來人是誰——可是他實在是沒有力氣說話,光是想要壓抑幾乎要灼傷他的喉嚨般的嘔吐感已經耗盡了他的全力。

 

“鳴人?”原本不疾不徐的腳步很快就靠近了他身邊,聲音的主人散發著焦灼的氣息,“你怎麼了?”

 

他將鳴人半抱半扶弄了起來盡量讓鳴人把重量壓在自己身上,想把他帶去醫院。鳴人在他的攙扶下才勉勉強強站了起來,想開口,身體卻不受控制倒了下去,如果不是身邊的青年扶住了他恐怕鳴人在剛才就要摔倒在地上。

異物哽在喉頭的煎熬感讓他腦子裡的詞彙根本組成不了句子,只能彎腰不停乾嘔,仿佛要把胃都嘔出來。

 

“你到底怎麼了?”青年語氣過於焦灼染上了逼人的急切,“鳴人?能回答我么?”

 

在一次翻天倒海的乾嘔過後,鳴人強忍著胃部灼熱的不適感,虛弱地靠在青年身上,他的身體在發熱,意識也逐漸開始混沌。鳴人死死咬住下唇想要保持清醒,不肯罷休的嘔吐感就像水蛭般死死纏著他,他搭在青年同樣纏著繃帶的左手上的手背暴起青筋,他的眼角滲出幾滴眼淚,打濕了眼睫,聲音沙啞地喊出青年的名字:“佐……助。”

 

青年直接將他打橫抱了起來,鳴人緊皺眉頭靠在他的胸前,捂著嘴巴咳了起來。一陣晨風經過,幾不可聞的冷香被卷了出來,濃艷的香味從懷中不斷咳嗽的人身上傳來,佐助只能看見隨著鳴人不斷咳嗽的樣子下紛紛吐出的茶花沾上了他的衣袖,鳴人靠在他的胸前,捂住嘴巴想要阻止那些莫名其妙從他喉間湧出掉落的花朵再次被吐出,可是在他劇烈的咳嗽的動作中,兩個人簡直就像是處於花圃之中,滿目的白色與香氣。

 

“我帶你去找綱手。”佐助看著懷中和袖子不斷增加的白色茶花下了結論,抱著鳴人瞬身離開,茶花裊裊的香氣也隨之在空氣中強烈的蔓延。

 

*

 

小櫻趕到醫院推開門就聞到茶花的香氣,濃郁的幾乎仿佛在病房里有個茶花園。等她看到病房內的場景不由得又吃了一驚:鳴人躺在病床上,似乎是睡過去了卻不安慰,時不時低咳幾聲,嘴邊馬上就吐出床邊已經散落了無數的茶花。

 

佐助神情陰鬱站在離鳴人五步遠的距離看著自家師傅在給鳴人做例行檢查,整個人都帶著明顯的焦灼與煩躁的低氣壓,小櫻一時間有些踟躕,最終擔心鳴人的情緒還是壓過了佐助生人勿近的黑色氣息,走到綱手的身邊,恭敬地叫了聲師傅。

 

綱手臉上的表情也不是太好看,看到小櫻才微微舒展了一下眉頭,手中的病歷墊板被她捏得幾乎都有點變形:“小櫻你來得正好,這裡有幾項要跟你溝通討論一下,你先跟我去化驗室吧。”

 

“那鳴人現在呢?”

“暫時沒有大礙,只是會不斷地吐出花來。”綱手摁住了額頭,“真的是……前所未見。”

 

小櫻自然也明白綱手在擔憂什麼,於是拿過了病歷本,跟佐助簡單地打了個招呼,就跟著綱手一起去化驗室了。走到門口時,她回過身準備關上門,卻看見一直情緒緊繃的佐助慢慢靠近了鳴人,然後看著鳴人的睡顏,一動不動。

 

她的心仿佛瞬間墜入深淵,連呼吸都有點窒息起來,卻又有點如釋重負,她自己也無法解釋這種莫名的情緒到底從何而來。她在原地做了幾個深呼吸後輕輕闔上了門,抱著病歷本跟上了已經走遠了的師傅的腳步。

 

*

 

那是久違的十二歲。

水流高速墜落撞擊在岩石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他的眼前一片模糊,隔著濺起的水霧,那個孤傲的身影站在朦朧的霧氣之後——可是他知道對面的是誰。

 

那是他此生無可替代、絕無僅有的摯友。

 

千鳥刺耳的鳴鳥聲在耳邊響起,鳴人很想大聲地沖對面模糊的人影喊佐助我們不要打了,但他的手卻不受控制般也聚集起藍色的查克拉球。

 

不行。

不要。

 

在千鳥和螺旋丸碰撞的那一刻,他聽見他的摯友在對他說再見。

 

鳴人猛然驚醒從床上坐了起來,倉惶地一聲佐助在寂靜的深夜中十分刺耳。夢中殘留的悲鳴讓他的身體有點乏力,耳邊似乎還響徹著終結之谷的瀑布水流的聲音,千鳥還不肯罷休在持續嘶鳴,他也毫不猶豫對著佐助舉起了螺旋丸。他茫然地看著自己的雙手,沒有血漬,也沒有屬於終結之谷的雨水,他就無聲地看著那雙手,整個人難得露出一種無聲的脆弱。

不知過了多久,他試圖移動了一下腿,看見床單上在皎潔的月光下幾乎看不太出來的白色花朵隨著他的動作被抖落幾朵。鳴人這才注意到不止是床單上,就連枕頭和床單上甚至連床邊都散落了帶著濃郁香氣的花朵。

 

真是奇怪,怎麼他的房間裡會突然有這麼多花。鳴人在心裡納悶,接著又後知後覺發現他現在是在醫院,仔細環顧了一下周圍環境之後加上已經被他抖乾淨了的床單上繡有木葉醫院的標誌。

 

“對了……我是暈倒了,然後被佐助,帶過來了?”鳴人不確定地搜索著大腦有些浮動的記憶,“啊想起來了……”鳴人伸手摸了摸喉嚨,之前的那種近乎折磨般的嘔吐感已經消退,但是還是有點癢。他輕輕咳嗽一下,一朵白色的花隨著他的動作緩緩飄落在被面上。

 

“欸?!”鳴人呆滯地看著被面上的花,“這是什麼情況啊?”喃喃自語完又覺得好笑,現在能為他解答的人一個都沒有。

 

原本寂靜的深夜中,病房外傳來有些急促的腳步聲,隨後門被人打開,鳴人看見來人,眼睛不自覺睜大:“佐助?!”都這麼晚了,他怎麼來了?

 

走進來的青年還穿著居家服,頭髮有些毛躁,看起來似乎是倉促出門的樣子。

 

佐助也沒料到鳴人現在是醒著的,一眼就撞進了幽藍的深海之中,鳴人整個人都裹在月光裡坐在鋪滿了滿床的白色茶花之中,在看清楚是他之後臉上的錯愕隨之褪去,換上了一種安心的表情然後無聲地朝他綻開一個笑容。他沒辦法形容那一刻的半分美妙,只怕在這深夜之中洩漏自己心臟在激烈鼓動的聲音。

 

“是哪裡出問題了嗎?”鳴人問他。

佐助搖搖頭走到他身邊,怎麼能說自己因為做了噩夢以為要失去這個吊車尾了,所以顧不上半夜這種不恰當的時間也要跑來確認他到底是不是好好地在這裡。

他正要坐下,發現旁邊的座椅上也有幾朵大概是被風吹過來的茶花,佐助將一朵散落的茶花放在手心把玩,嬌小又纖細卻又帶著絲毫不淡然的香氣,他說:“你今天把綱手嚇到了。”

 

鳴人伸手撓了撓後腦勺,臉上有著歉疚:“本來我以為沒有多大問題的……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他的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起來,“佐助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嗎?這些花是哪來的啊?誰在我睡覺的時候送過來的嗎?還是誰……”

“是你。”佐助淡淡地說。

“又難道是暗戀——”鳴人嘿嘿笑道又猛然反應過來,“什——麼!!!!??”

 

“笨蛋!小點聲!你想吵醒隔壁的病患嗎?!”佐助無奈地看著他,“具體是因為什麼引起的原因還未明,但是這些花,都是你咳嗽時咳出來的。”

“!!”鳴人驚愕地看著佐助,兩個人視線在空中交匯,他能感受到自己身體近乎戰慄地哆嗦了一下,喉頭傳來癢癢的感覺,鳴人沒來得及開口就咳出聲——然後他就看見了潔白纖弱的花朵從他嘴裡掉落,其中一朵剛好掉入他放在被單上的手背之上。

 

佐助眼中剛顯露出的擔憂立馬被鳴人亮得仿若妖鬼的眼神逼退,只見鳴人拿起那朵茶花捧到佐助眼前,喜滋滋地說:“看,佐助,我會吐花耶!”

 

佐助差點被他這句話噎死。恐怕只有這個吊車尾永遠不在狀態之中,旁人為了他心驚膽戰,而他卻總是注意力在那些莫名其妙的點上,讓人看了乾著急。佐助伸手想揍他,手卻被鳴人順勢握住了。

 

觸手的溫度有點微涼,鳴人的那隻手在終結之谷留下了永生無法磨滅的傷痕,他永遠無法再感受到鳴人右手的溫度。可是那隻手卻像從未受過傷那樣,帶著從未改變的堅定與信任握住了他的手。鳴人將茶花放入他虛握成拳的手中,將那朵茶花跟佐助之前放在手中的茶花並排放在一起。

 

佐助用眼神發出疑問,鳴人再次露出一個笑:“這樣就在一起,不會孤單啦。”

 

他眼前鳴人微微垂著眼睛,臉上的笑容就像今夜高高懸掛在夜幕之中的圓月,有種說不出的溫柔,又讓佐助覺得似乎要抓不住他了。

 

像是在理智發出警報之前他就先靠近了鳴人,那隻同樣留下了傷痕的手仿佛在呵護易碎品般,用怕傷害到眼前這個人的力度,輕輕觸碰了鳴人微涼的臉頰:“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欸?”

“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佐助低聲再次重複道,他漆黑的黑瞳之中能清晰倒映出鳴人的身影,像是在說著誓言一樣。想觸碰的鳴人躁動再見到他的笑顏之後愈發難以控制,佐助無法解釋這種渴望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伴隨著這種感覺滋生的佔有慾簡直要把人逼瘋——他想將鳴人佔為己有,可是他們之間總是隔著千山萬水,就像現在,鳴人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卻又遙遠的仿佛在千里之外。

 

“謝啦佐助!”鳴人笑道,又咳了幾聲,小花隨著他的動作緩緩飄下。

 

鬼使神差,佐助撿起掉落與被面上的一朵,將它別在鳴人的耳邊。果然這個笨蛋一點都不明白他說的話的意思。

 

“你……你你你你你要幹、幹幹幹什麼!!!!”鳴人幾乎是瞬間就漲紅了臉,滿臉的驚慌失措都要漏出來了,被佐助觸碰過的地方的溫度瞬間漲到警戒點,仿佛被灼傷。

 

他能聞得到耳邊佐助親手別上的茶花濃而不俗的香氣,染上說不出的異樣的情愫,一點點在他心上纏繞。鳴人隱隱覺得佐助說的話似乎意有所指,可是佐助的表情又武裝到無懈可擊,連分毫深意都無法窺視。

 

“你這個,吊車尾的。”佐助歎息著看著眼前的人,他自己也沒覺察出話語中無意的溫柔。手指沒入他金色柔軟的髮絲之中,鳴人性格毛躁的要命,頭髮卻意外的柔順,舒服的手感讓佐助有些不太捨得放開。他看著從指縫中漏出的幾縷金色的髮絲,眼神被月色染成一汪幽泉,漾著淡淡水紋。

 

鳴人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手足無措,驚慌失措的表情在他看來簡直可愛得要命。他顯然不知道要以什麼表情和語言來反擊,身體也因為強忍著羞恥和害羞在細微的顫抖著,臉上有些踟躕的表情,似乎是在考慮要不要打破這種氣氛。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啊。”鳴人少有地小聲的說,他的眼神飛快掃過了佐助,剛底氣不足問完這一句,馬上就又從嘴裡吐出了漂亮的茶花。

 

佐助有些戀戀不捨地把手從鳴人毛茸茸的腦袋上抽了回來,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害羞的狐狸先生。”

鳴人立馬瞪起了眼睛,一副佐助再多說一句立馬就要撲上去揍他的樣子。如果他臉上的緋色能夠褪去,瞪人的話大概會比較有威懾力吧。

 

佐助不動聲色開了寫輪眼仔仔細細打量過鳴人體內的查克拉流動後稍稍安心了一點,他也知道目前只有等綱手那邊的結果出來才能對症下藥,目前鳴人似乎狀態也挺穩定,著急也於事無補,只能先按兵不動。

 

“我走了。”

“……喂,佐助你不是這樣不講義氣的吧?”我都還沒睡的說。

“你要我給你講睡前小故事?”佐助挑了挑眉,一絲不懷好意很快從眼中閃過。

“也不是不行。”鳴人掃他一眼,雖然氣氛有點奇怪,但是他不想佐助那麼快就走。更何況他睡得太多一時間有點睡不太著,加上佐助莫名其妙半夜跑過來又什麼都不說,還做出那麼奇怪的動作,更加讓人費解,睡意更加凝聚不起來。

 

佐助重新坐回座椅上,勾唇笑了起來,只是那個笑容中毫不掩飾的惡意讓鳴人背後一涼。鳴人心頭一緊,左眼皮開始狂跳,他扯出一個笑,暗暗安慰自己,應該不會有事的,只是要講個睡前小故事而已,而且佐助也不像會看那種故事的人。

 

“那,我就跟你講一個‘午夜不能回頭’的故事吧。”

“我不要聽鬼故事啦你給我滾回去啦宇智波佐助!!!!!!嗚嗚嗚嗚嗚……”



——

花吐症其實沒我寫得這麼嚴重,這個也算是我個人私設(說實在我也不是很懂花吐症到底是怎麼設定的功課沒做好有bug也沒辦法了orz),因為當事人都沒能發覺自己的本意而造成症狀嚴重。大概也算是我暗示鳴人到底有多喜歡佐助吧,如果沒人能看出來……就、當這個設定不存在過(。


反正也就是為了寫一下狗血劇。

……爭取這週完結!








2016-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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