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鳴中心向/楚路/猿美/蘇蘭
固定cp不拆不逆

其它雜食。

我将是另一个人而不自知,那人瞅着另一个梦——我的不眠。

[佐鸣子]大金主与小明星

※跟基友的脑洞文/放飞自我的产物

预警见前文/狗血肥皂剧的人工雷&ooc/请务必自行避雷

 

 

——

 

当母亲是一种什么感觉?又或者说成为母亲是一种什么感觉?其实可能只是说法用词不一样,归根结底的重心只是“即将成为母亲”这件事而已。

 

鸣子看着风尘仆仆站在门口的宇智波佐助,一瞬间产生了逃避的这种心态。

不管是吵架、冷战又或是其他的宣战都未曾退却过半步的漩涡鸣子,在看见了喜欢的人的脸时,所产生的脆弱心情,就连她自己都搞不明白。

 

宇智波佐助掐灭了手中的香烟,丢进了手里早就拿着的便携型烟灰缸里。他刚下飞机,行李箱贴着墙壁放着,外套脱了下来挂在手臂中,领带被随意的放进了胸前的口袋中,领口半敞,以往一丝不苟的发型也有些凌乱,看起来有几分浪荡不羁的味道。

 

“你来干什么。”她堵在门口,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

宇智波佐助挑了挑眉:“我记得‘这里’似乎是我们的共有财产。”

“我记得前几天我说得很清楚了,我不想再跟你……”

“楼下有五个杂志社的狗仔,你是选择让我进去,还是让我跟他们聊聊?”

 

对于如此直白的威胁,漩涡鸣子反射性张嘴就要反驳,但在看见他眼底的疲倦时又突然心生一丝不忍。现在是凌晨四点,即使把他赶出去,这个洁癖的家伙肯定不会去酒店住的,到时候说不定要露宿街头。

她在心里不断做着自我辩解,最后在佐助低声咳了起来的时候,结束了这场不短不长的对峙。

 

 

漩涡鸣子坐在客厅里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自己瞪着矮几上泡好的伯爵红茶发呆。

她并没有允许这家伙适用浴室吧?为什么这家伙总是能把一切都做得如此理所当然呢?鸣子不由想起稀里糊涂的开始,她也是顺势就被佐助牵着鼻子跑了,等被他骗上床的时候,要反悔都来不及了,所以才导致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鸣子在脑海中罗列了宇智波佐助十大罪,完全没有听见浴室早就停止了的水声,等到她自己脑补到把宇智波佐助公开处刑的模样,眼角余光才瞥见新鲜出浴坐在沙发上喝着她泡好的伯爵红茶,不知道看了她多久一脸眉飞色舞傻乐的蠢样的宇智波佐助。

“没关系,你可以继续,”宇智波佐助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嘲讽中又带着几分怜悯,宛如垂怜世人的神父,“毕竟像你这种单细胞生物已经很少见了。”

漩涡鸣子几乎咬碎一口白牙,但她忍了下来:“你什么时候走。”

“我刚下飞机。”

“你可以联系水月,”她迟疑了一会儿,才又挤出一个名字,“香磷也是可以的,不是吗?”

 

他脸上的表情微微凝滞了,原本愉快轻松的心情瞬间被全部击碎。

宇智波佐助不明白为什么总是轻易就被她扰乱心绪,从开始交往到现在,从自以为的恋人关系到她亲口说只是金钱关系。即使自己的真心被如此践踏,但他还是忍不住要来,可是事实总是清醒地往他脸上甩了一个又一个的响亮耳光——逼得他不得不清醒。

 

“我可以帮你。”宇智波佐助冷冷地说。

“不需要。”她几乎是立刻拒绝了,“我以为我那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至少现在这种情况,你的公司已经没办法能处理,”他嗤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在为她急于撇清立场的态度,还是为自己的愚蠢,“而我能。”

“你可能并不清楚,我要为了这个孩子退出演艺圈。”

 

宇智波佐助的手一顿,杯里的红茶险些洒在了他的衣服上,可他神色未变,冷淡道:“你要想明白,如果只是为了这个孩子而放弃你现在拥有的,恐怕会在以后让你失望。”

“毕竟我和你不同,”鸣子被他漠然的态度所激怒,“我愿意对它负责,虽然它的到来是个意外,但我会接受它,哪怕是放弃现在的一切。”

 

漩涡鸣子不可避免地想到那天几乎如同决裂一般的争吵。

她跟佐助虽然在情事上有些毫无节制,但在避孕这方面一向注意。可就在她拿下本年度学院赏最佳女主角的那晚,在酒精的煽动下,她完全忘了要让佐助做保护措施,两个人一起度过了一个堪称销魂蚀骨的肆意夜晚。等到她出现孕期反应的时候,他们两个才逐渐想起来,自从那天开始,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过避孕措施了。

 

对于这个陌生的小生命到来的消息,漩涡鸣子第一反应是“不会吧”,而后在两个人尴尬的对视中想起早就被忘记了的事情。几乎是逃命般的在私人医生暧昧的眼神中落荒而逃,这种突如其来的转折让鸣子感到不安和别扭,但真正的让她清醒的是,在之后一次无意中听见佐助对香磷说的话。

 

“这个孩子不能出生。”

她整个人僵硬地站在门口,或许佐助还有没说完的话呢?可她站到腿都开始发麻,也没有听见她所期望的话。

 

原来这个小生命跟她是一样的,都是不被期待的那个。

 

他们之间脆弱的平衡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小生命所打破,猜忌、隔阂与冷战开始频繁在他们之间出现。

跟佐助以金钱开始的关系也成为了压死她内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从一开始我们就是‘金钱关系’不是吗?怀了孕的情人就失去了价值这件事,坦白点跟我说很困难吗?我不会要挟你,也没有想交换的条件,但我只想对你请求一件事。”

“能请你从此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吗?”

 

佐助当时是什么表情呢?

老实说她已经想不起来了,大概是潜意识里逃避这件事情,所以关于那天的记忆,留存的只有佐助离去的那个背影。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跟香磷一样,在大学期间认识这个很厉害又帅气的青年。即使他那时既冷漠又倨傲,她也会像追逐太阳的向日葵一般,毫不气馁的追上佐助,然后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边——而不是在拿到了给自来也住院的费用,就如同是交换条件一样,变成了被宇智波佐助藏在屋子里的女人。

可惜时光不会倒流,而且即使时光倒流,她那时候能够依赖的,也就只有佐助。

 

“我把一切都还给你,全部都还给你。”漩涡鸣子冷静地说,“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个孩子。”

 

2018-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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