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鳴中心向/楚路/猿美/蘇蘭
固定cp不拆不逆

其它雜食。

我将是另一个人而不自知,那人瞅着另一个梦——我的不眠。

[佐鸣]三日共犯

现架/佐助复仇者×鸣人公职人员设定

bug有ooc有逻辑混乱/请注意避雷

 

——

一如他来的时候那般悄无声息,走的时候也是不留痕迹,特地放在显眼地方的东西都没有带走。而唯一拿走的,只有书桌上那张泛黄的照片,徒留空白的相框,和那被人轻轻拂去过的灰尘痕迹。

 

 

 

   

 

连日来阴沉的天气让警署的女生们十分不满。即使都是千里挑一能打的好手,但身为女性的本能还是保留着,对于这种恶劣天气所造成的泥泞地面,会让难得早晨来警署时才能穿的漂亮皮鞋有着难以忍耐的泥渍。

 

鸣人在下着倾盆大雨的清晨回了家。他的伞借给了同队的雏田,毕竟跟女孩子相比,自己显然是比较能够凑合的那个类型。这种想法在跑进雨幕之后很快就变成了无奈的叹息,早知道就应该接受雏田说一起撑伞走到他家的提议,几乎一分钟没到浑身就全部湿透。

跑进公寓里的时候,只有一个上班族打着哈欠拎着便当盒与他擦肩而过。

 

由于下雨的缘故,天色阴沉到已经无法让人用肉眼辨别大概时间。鸣人看着那个上班族撑着伞离去的背影,想着,好像是十一楼那个IT工程师,之前有跟他提起过最近在做一个项目,所以才要被迫早起去公司,加班加点的赶进度。

等着电梯的时候鸣人难得花了几分钟去想为什么会认识那个人,大概是因为那个上班族的脸在某个角度特别像那个已经离开的人。

他在电梯到达的声音响起时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之前那种无力又悲伤的情绪随着时间流逝早已消散了不少,只剩那几乎要消失的灰烬留在了心底那个不能触碰的角落——而现在也没有了那种能够伤春悲秋的时间。

 

鸣人住在十三楼,这个楼层的住户很少,因为日本被西方文化侵蚀严重,久而久之对于这个象征着不吉利的“十三”也开始唯恐避之不及。虽然鸣人本身对于阿飘这种东西是打骨子里的害怕,但对于“数字不吉利”完全没有任何概念,即使楼层住户不多,他也没有任何不适,觉得安静点倒也不是不好。

走廊内很安静,只有他稍显湿重的脚步声,可是鸣人却在即将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提高了警惕。

 

——他家门口站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黑衣人。

 

是朋友么?不,不可能是朋友。

鸣人条件反射从左腰侧掏枪,可是现在属于下班时间,枪支早就放在警署的枪械间了。那个黑色的身影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动作,仿佛定格了的身形慢慢转动过来,犹如电影中的慢镜头。

而鸣人的所有警戒在那个黑衣人完全以正面面对他的时候崩溃。

 

依旧是记忆中的那张脸,可时间清晰而决绝地告诉鸣人,眼前的人早就已经不是过去那个还会对他露出毫无阴霾笑容的挚友。

 

“嗨,好久不见。”久违的低沉、微微沙哑的清冷声线,带着笑意,那双一瞬间将他带回七年前的黑色眼睛,就那样真实地透过了幻想,让毫无重量的眼神落在了他的身上,只是在那片纯粹的颜色之中却藏着冷淡锐利的光,“吊车尾的。”

漩涡鸣人浑身僵硬,被雨淋湿的衣服紧紧贴在了他的肌肤之上,紧接着密不透风的感觉而来的是如坠冰窖的寒冷:“宇智波……佐助。”

 

被叫到名字的黑发青年眉头轻挑,眼神中的微温在瞬间褪去,语气嘲讽:“这么生疏么,漩涡警官。”

鸣人的手紧握成拳而后松开,又再次紧握成拳,口袋中的证件就像是散发着高温的烙铁一般让他疼痛难忍,可他在听见与风一起强势落下的雨声时,所有的情绪都与这场雨一同消失,最后只剩下排山倒海的思念。

 

“我很想你。”他说,这是忏悔,“我真的、很想你。”

黑发青年看着眼前同样湿漉漉的、用充满了负罪感的声音说出那么柔软的话语时,原以为早就燃烧殆尽的心海再次泛起波澜。他的眼神微动,这个人就在眼前,但他此刻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站在离他几步之遥的距离,犹如隔岸相望。

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这是他选择的道路,即使布满了血和荆棘也要走下去——在那条岔路口分别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他们再也无法相拥的结局。

 

宇智波佐助只是个复仇者而已。

那句藏在无数个黑夜中的想念只能随着叹息消弭,他只是想在一切都将终结之前来看看这个人。

 

 

“让我借住几天。”佐助平静地说出目的。

“好。”鸣人毫无迟疑地应了下来,即使眼前这个人早已不是他的同窗,只是一个上了通缉榜的S级重犯,但他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向过往的岁月投降。

 

——这是他应该与佐助一同背起的罪。

 

 

 

 

——AM06:37

 

 

 

 

 

 

 

 

 

 

 

 

2017-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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