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鳴中心向/楚路/猿美/蘇蘭
固定cp不拆不逆

其它雜食。

我将是另一个人而不自知,那人瞅着另一个梦——我的不眠。

[佐鸣]你是我最愚蠢的一次浪漫

※军火商×情报贩子/前文链接: 

路人→鸣人恋童部分描写/请务必注意避雷

※ooc有bug有/送给@飒

 

——

5.

佐助一直认为这是个机会。

至少在这支R45抵上他的后脑勺之前,他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豢养少年佣兵团作为障眼法,用以掩盖实际上是涉及贩卖走私军火和间接或直接参与恐怖袭击的事实。在被破例纳入‘晓’之后,有专员甚至来为新加入的两位新人‘科普’了一些知识,方便他们更加全面的认识自己究竟是在做些什么事情,以及在为谁而献出性命。

或许是为了让佐助跟鸣人更加明确的认识到,接下来要接受的任务跟之前在佣兵团杀人是完全不同的,他们在正式加入的第三个星期的某一天,蒙着眼被带到了‘晓’的武器库。

——那个始终都不肯摘下面具的宇智波带土,亲自为他们上了异常生动的一课。

 

佐助依旧能记起那天,宇智波带土递出那把沉甸甸的M24,让他通过瞄准镜,将漆黑的枪口对准了站在对面、一脸茫然的漩涡鸣人的感觉。

胃里就像压着成山的石块,枪托上全都是冷腻的汗,仿佛让那冰冷的金属枪身都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宇智波带土的声音沙哑又轻曼,跟之前的阴郁截然不同,就像是一个发现了新玩具的少年,他站在佐助的身边,语气散漫,只是说出来的话让佐助几乎连枪都握不稳,好像随时能从手上滑落。

 

“这是新到的一批货,目前还没有实战数据,”宇智波带土说,“它发射7.62×51mm NATO枪弹,射程可达1公里,但每打出一颗子弹都要拉动枪栓一次。假如你的伙伴就在离你1公里的地方,你要拉动几次枪栓,才能打中那个像小狐狸一样可爱的家伙呢?”

佐助又惊又怒,可他只能握住手里那把据说是新到的M24,尚未有过实战数据的新枪,麻木地通过瞄准镜看着他的朋友——因为他是没有自由、只能听人命令的杀人武器。

 

“鸣人是个很可爱的家伙,有时候也会说一些很天真却又很过火的话,”宇智波带土那只裸露在外面的眼睛,盯着佐助暴起青筋的手背,似乎是笑了,“他很会煽动人心,但我知道,你应该不会也跟他那样,那么天真的吧?”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想不想看7.62×51mm的子弹能够在人的颅骨上打出什么样的伤痕?”

 

佐助浑身的力气就像被瞬间抽空,那把M24直接摔在了冷硬的地面上,发出令人胆寒的响声——他看见了宇智波带土的眼睛,毫无温度、仿佛是淬炼过的冰,却又带着炽热的温度——那是能够将一切都燃烧殆尽的眼神。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应该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对吧?”

宇智波带土留下了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走近了对此一无所知的鸣人,跟那个傻乎乎的笨蛋笑着说了些什么,然后他们互相道别。而佐助仅仅只是在看到宇智波带土接近鸣人的那一瞬间,就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他们在打着什么算盘,跟想着什么主意,都已经完全的暴露在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的面前。

 

宇智波带土在警告他。

警告他不要试图以卵击石。

 

宇智波佐助的脑海里只剩下一片混乱。

他不知道问题是出在哪里,或许可能是他无意间对外联系出现了失误,又或者是鸣人在什么时候对着某些人不小心透露了什么——这种根本无从查起的疏漏,让佐助产生了巨大的愤怒。

宇智波带土今天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向他间接说明,他跟鸣人的一切行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们是不自由的、杀人武器。

 

鸣人靠近了这个看起来仿佛在下一秒就要崩溃的少年,他笨拙而生涩地伸出手,摸了摸佐助的脑袋,做出了类似安抚的动作:“不要紧的,佐助。”他在这充满了金属质感的暴力之地,露出了一个柔软又明媚的笑容,“我们会成功的。”

 

在那天之后,佐助单方面切断了跟外界的联系,他不想再继续拿鸣人去冒险。不管是出于哪种目的,经过宇智波带土那件事后,佐助重新对逃跑这件事做了详细的规划,只是不再那么激进。

他跟鸣人就像是已经被驯服了的野狼,听话的执行着一次又一次的交易任务——这样的顺从似乎说服跟打消了多疑的男人的顾虑,宇智波带土开始会让他们组队去出任务,不再派组织内的成员陪同,或者说是监视。

 

这在某一种程度上让佐助获得了比起之前在监控之下,要更加没有负担的自由,对此佐助也比之前要更加谨慎跟小心。通信电话绝对不会使用时下流行的智能机,用的只是能够拨打跟接受普通文字邮件的手机,甚至连照片都无法接收。

但宇智波带土依旧对这件事颇为注意了一段时间,后来就不了了之——毕竟这种手机,连定位都不可能发送。

 

所以在接到要跟N国进行交易的任务时,佐助像是终于看见了这条仿佛永无止境的漆黑甬道,出现的一丝亮光。

 

可是在一切都自以为很顺利的时候,后脑勺那冰冷坚硬的枪口触感,跟子弹上膛的声音,彻底粉碎了佐助的以为。

如果他现在擅自有动作的话,只怕会瞬间被那支R45爆头。

 

“你很聪明,佐助。”

熟悉的声线一下子将佐助的紧张打破,他僵硬着身体,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在这种时候回头。

 

6.

在渡船离开‘晓’的时候,鸣人很冷静,脸上甚至没有任何表情。

这是他们离开这里的唯一一次机会,毕竟以后是否还会再次出现跨境交易,仍旧是未知数,所以佐助跟他说,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不能失败。

 

他们借着之前出任务的机会,认识了一个叫旗木卡卡西的银发男人。

虽然鸣人很好奇为什么一个心理医生会相信他们所说的内容,并提供帮助,但他跟佐助没办法再去怀疑什么,至少就现在而言,那个总是慵懒散漫还热衷于成人书籍的心理医生,已经发出了准备就绪的信号。按照约定的交易要求,前往交易地点,拿到了钱之后立刻跟卡卡西汇合,之后将嵌在身体内的追踪器取出来,由卡卡西派人将追踪器带走,等到晓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他跟佐助早就已经换好了新身份,溜之大吉了。

 

在踏上N国土地时,一向面无表情的佐助,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轻松神态。他们默契地对视一眼之后便不再说话,因为他们知道,能不能得到梦寐以求的自由,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见面的地点是由对方定的。

约在了一家私人会所。

 

鸣人跟佐助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在报上了对方姓名之后,很快就有人迎了过来,带着他们乘坐直达电梯到达了顶楼。

电梯是唯一入口,立在两侧的保镖在他们俩刚踏入这层楼的时候,就已经彻底将他们俩检查了一边,金属探测仪在他们身上反复确认过多次之后,才被带到本次交易对象的面前。

 

那是个年近四十的中年人。

即使在看到前来谈判的只是两个少年人,他脸上的笑容丝毫没变,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体贴地说他招待不周,将酒换成了果汁,从善如流到让人疑虑丛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鸣人觉得他在跟对方的视线重合的一瞬间,对方脸上的笑意像是多了一些意味深长——宛如看到送上门来、能够手到擒来的猎物,带着显而易见的欲望。

 

他拉了一下佐助的衣袖,却在佐助侧头的时候,把话吞了回去。

在这个时候,鸣人不想多生事端,即使他心头的疑惑跟不解越来越多,但他只能将这一切归为过度紧张。

 

没有浪费多少力气,对方就同意了佐助提出来的要求。

鸣人皱了皱眉,佐助提出来的价格比原本预定的价格要高出20%,但对方在听到这么离谱的价格时,脸上表情都没有变过,只说要先去验货。那批货留在了码头的二号仓库,离这里有一定的距离,超出了他们预定的时间,可能是对方过于爽快跟笑容暂时迷惑了佐助,佐助在迟疑片刻之后,同意了对方的要求。

可就在佐助点头的时候,鸣人分明看到了他同样皱起的眉头。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鸣人心中愈发不安,他有些坐立难安的移动了一下身体,引来了对方的注视。在目光交汇的一瞬间,鸣人就率先移开了视线,对方毫不掩饰自己的眼神,死死盯住了鸣人。那道视线宛如滋生在阴暗角落中的长虫,顺着鸣人裸露在外的脚踝,蜿蜒而上,在他写满了年轻活力的肌肤上,留下了潮湿、黏腻的感觉。

 

为了掩饰自己的反感,鸣人只好端起面前的玻璃杯,仰头就将那杯橙汁一饮而尽。即使看到了佐助不赞同的神情,鸣人也无话可说,他虽然没经历过,但在对方如此赤裸直白的眼神下,那种即将呼之欲出的感觉,令他胃部在不停痉挛。

可能是因为他太紧张,喝了那杯果汁之后,鸣人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

 

他跟对方提出了要喝水的请求,对方很殷切地亲自为他倒来了一杯水,只是在鸣人伸手接过的时候,那杯水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的衣服全部打湿。

 

“真是不好意思,我带你去换衣服吧?”

鸣人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算了,我没关系。”

“这里有房间让你换衣服,反正还有一些时间,你不如换身干爽的衣服再离开。”

 

鸣人挣扎了一会,迟疑着同意了对方的要求。

 

7.

一进入这个房间,鸣人心中的那股违和感终于让他没办法忽视了。

因为在他踏入的时候,对方也跟着进来了。

 

为什么对方会准备好他的衣服?

如果说对方对前来谈判交易的是两个少年毫无异议,那么对于接下来那高到离谱的交易金额为什么也能够毫无异议的接受?

这一切未免太过顺利了,顺利到就像是有人刻意安排。

 

鸣人的手开始在微微颤抖,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真是聪明的孩子,”对方舔了舔嘴角,用盯着一块奶油蛋糕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药力开始发作的鸣人,“可是太迟了。”

鸣人只觉得自己像浮在了无重力的太空般,他尝试着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试图开口叫佐助的名字,但他张了张口,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

 

“带土他啊,真是给了我一次惊喜呢。”他将浑身无力的鸣人缓缓托了起来,介于孩童与少年中间的瘦弱体型让他按捺不住那股冲动,可他想要看这个少年更绝望的表情,“是不是觉得一切都很顺利?顺利到令你们想起疑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鸣人闻到了对方身上的味道,他几乎要吐了出来,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推了推对方,却发现毫无效果。

 

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鸣人伸手向大腿内侧探去,那里有一把他用来防身的短刀,材质特殊,一般金属探测仪根本检测不出来。

可他的动作还没完成,就被拦在了半路。

 

“不要试图挣扎,你跟外面的那个小鬼谋划的事,早就被带土知道了,”对方笑着,充满了讥讽,“你落到我手里的原因,就是因为你背叛了‘晓’。”

鸣人早已无法出声,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因为药效的原因,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胸腔了。

“你好好听话,我不会杀你,因为我已经很久没遇到,像你这么合我心意的孩子了,”他说,“只是可惜外面那个小鬼,不在我狩猎的范围,所以只能杀了。”

 

佐、佐助有危险?

 

“真是漂亮啊。”他发出惊叹的声音,跪在了鸣人的脚边,宛如朝圣般看着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姿态的少年。

他的肌肤是年轻的、充满了鲜明的活力,毫无抵抗力的柔弱姿态犹如待人采撷的甜美果实。

鸣人的感官逐渐开始麻痹,他听见了那个油腻恶心的大叔从喉间发出感叹的音节,然后似乎握住了他的脚,唇舌特有的黏腻湿热的触感顺着他的脚踝一路往上。

他只觉得恶心。

 

妈、的。

鸣人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种让他反胃的亲密接触。可无论他怎么用力,浑身乏力的他如同蚍蜉撼树,毫无成效。

 

刀、他要拿刀。

只要拿到那把刀,他就能亲手杀了这个恶心的家伙。

 

“那个小鬼也应该发现不对劲了,差不多是时候叫人除掉他了。”他的手抚上了鸣人胸口的肌肤,那粉嫩的颜色跟少年人独有的过高体温让他再也无法忍耐。

 

鸣人只觉得他是一条被放在火上烤的脱水鱼,大脑似乎已经停止了转动,只有那模糊不坚定的意识还在负隅顽抗——佐助有危险,他要去救佐助。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任由来自陌生人的重量缓缓压了上来。

 

 

 

2018-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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