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火商×情报贩子/前文链接:☆
※ooc有bug有/送给@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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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很快就成了雇佣兵军团里极为出色的猎杀者组合。
他们合作默契,行事利落,借着还未长开的少年外表作为一种欺骗手段,完成过许多次棘手的任务。也是作为雇佣少年军团里唯二尚未满十四岁,就被提前选入带到‘晓’组织,成为正式雇佣兵的少年。
想逃走吗?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以高高在上的姿态问他们,语气冷漠又有些神经质,露出来的那只黑色的眼睛,让鸣人感觉自己仿佛成为了被蛇盯上的青蛙。
站在他身边的佐助嗤笑一声,眼神阴郁,看起来完全不像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能逃得掉吗?”他指了指肩头,那是在他和鸣人参加完第一次杀人任务之后,就被强行植入的GPS,这是为了防止这些少年兵有了一定的能力后,擅自逃跑的一种手段,他们无法自行取下。
戴着面具的男人被佐助如此无礼的对待之后,意外的没有生气,他换了个坐姿,重新由上而下的打量着佐助:“你跟他可真像啊。”
“谁?”佐助敏锐地察觉到面具男玩味的眼神,充满了恶意和嘲弄。
“以后会见面的,”沙哑玩味的笑声从面具背后传来,“是份惊喜哦,小佐助~”
佐助没有再说话。
面具男对他这种无趣的反应很快没有了兴趣,他将目光放在了鸣人的身上,很快面具男就发现,刚才还冷静镇定的佐助,即使已经很小心的掩饰跟隐藏,但眉目间还是流露出了一丝担忧——真是惊人的发现。
他就像是找到了有趣的玩具,伸手叫鸣人到他身边去说话。
鸣人看了一眼没有说话,身体却紧绷起来的佐助,迈开了并不情愿的步子。就在鸣人即将越过他的时候,佐助看见了面具男的眼神,他才发现在这场初次会面的交锋中,他输了,而且输得彻底——那是因为他自己还不够谨慎,不自觉就将一直都不曾开口说过的弱点,毫不保留地暴露在面具男的面前。
而面具男完全抓住了他的弱点,以一副正在戏弄掌心中慌乱逃窜的老鼠的高傲姿态,靠近了他的鸣人。
“漩涡、鸣人,”面具男一字一句念出了他的名字,眼神却在跟他背后的佐助做着激烈交锋,在他的手触碰到鸣人的那一刻,佐助的那股锐气像是被瞬间拔掉阀门的轮胎,面具男露出很古怪的笑容,他就像在认识了新朋友之后,到了互相交换姓名环节的普通人一样,盯着已经不再气势汹汹的佐助,慢条斯理的说出了自己的姓名,“我是,宇智波带土。”
佐助早已没了继续参观这个新地方的心情,他沉默着跟同样兴致不高的鸣人随便走了个过场,在大致明白了哪些地方能去,哪些地方不能去之后,就回了新住处。
这是他们被正式纳入‘晓’的成员编制之后,分配的新房间。
比起之前住的大通铺,现在这种两人间的宿舍,让他们很满意,只是现在佐助心事重重,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叫‘宇智波带土’,自己却从来没有见过的面具男。
“所以你根本不认识他吗?”鸣人瘫在自己的床上,半天没有动弹,他听着从隔壁床传来属于佐助略微沉重的鼻息,那是佐助心烦意乱时才有的表现。
“同样都是‘宇智波’,我甚至都没见过他。”佐助自嘲道,他瞪着无辜的天花板,只觉得满心的愤怒跟焦灼——那股焦灼来自于见到超出了自己认知外所带来的不安。
他觉得那个人会打破现在看似平稳的生活,佐助艰涩地喘了口气,目光落在躺在他旁边的鸣人身上,鸣人正在看他,眼神清澈明亮,眼底藏着的是光,满脸懵懂跟天真。
他害怕那个所谓的‘宇智波带土’会将这样的鸣人毁掉,他承受不了那种后果。
“我是认真的,”佐助舔了舔嘴唇,他的手都在颤抖,他坐起身,认真地看着鸣人,“之前说过的那件事,你考虑过没有?”
鸣人被他的态度所影响,也跟着坐了起来,他们中间只隔着一条过道的距离,但他们的视线却毫无阻碍的交缠:“考虑过。”他紧张地揪住了身下崭新的床单,“我也是认真的,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佐助的呼吸在一瞬间凝滞了,他甚至都没来得及给鸣人一个反应。
鸣人像是很不好意思,他飞快地瞪了佐助一眼,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反正你可不要想着轻易甩掉我,本大爷可是没那么好打发的。”
佐助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他伸出手握住了鸣人一直都没有放松、紧握成拳的手,一如当如他被安慰那样。他的语气像在笑,又像在叹息,深邃幽暗的眼眸之中迸发出的是鸣人从未见过的亮光。佐助看着鸣人,看着这个陪着他从七岁到十三岁、几乎已经快占领他生命二分之一的少年,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放开你的。”他终于笑了起来,郁郁的眉眼是前所未有的轻快,宛如誓言般的再一次重复道,“我不会放开你的,绝对。”
4.
不是没有见过私下逃跑的雇佣少年兵的下场。
最严重的一次是七个人偷了原本要交给K国商人的货,集体叛逃。
佐助跟鸣人参与了那次追剿行动。
二十支S12K。
和被打成肉泥状、再无生息的七个少年人。
鸣人站在佐助身边,他们背在身后的手都在颤抖。佐助想要做出个让鸣人安心的表情,但他被眼前这种毫不手软跟血腥的处刑场面吓到了,全身肌肉宛如生锈的器械,动一下都能发出令人牙酸的音节。
身穿黑底红云袍的人目光阴冷打量了一下在场的少年们,用毫无感情的声音、清晰而缓慢地重申了一下不许逃跑的前提,他的脸被宽大的衣领遮住了,唯一露在外面的那双黑色的眼睛,让佐助有种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
这之前他就跟鸣人说过,要逃出这个鬼地方。
佐助甚至天真的想过,即使肩头有植入的GPS,只要能够逃出这个鬼地方,就有办法解决的。可是眼前毫无生息的七具尸体,将他所有的幻想打破——这七个人已经偷渡过K国国境了,却依旧逃不过被找到,然后被枪杀的下场。
S12K的近距离扫射,在一瞬间就把这些纤弱的少年人的躯体暴力摧毁,连求饶挣扎的声音都来不及发出。
害怕么。
宇智波佐助在心里问自己,那个看似坚不可摧的要逃跑的念头,在眼前这种场面之中开始动摇,但是……
他看见了在记忆之中那个年幼的自己,无助的抱住了受伤的鸣人哭泣的样子——他不想这样轻易地被人夺走性命,也不想轻易地去夺走别人的性命,活在愧疚跟恐惧之中,惶惶不可终日。
他想要自由,想要太阳和风。
而不是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活得鬼鬼祟祟,没有自我。
鸣人是个善良又正直的人,佐助知道他在杀了人之后总会说声‘对不起’,即使那是无用的,但他依旧会做。
不管是他,还是鸣人。
都不会想继续这种生活。
害怕么。
佐助再一次问自己。
血的腥味顺着风飘了过来,那一刻他鬼使神差的看了站在身边的鸣人。
鸣人的目光是那么坚定,像是亮于黑暗海域的灯塔之上的灯光,微弱、却永不熄灭——他在用眼神告诉佐助,别害怕。
他深吸一口气,将所有惊疑跟动摇吞了回去,变回那个冷静理智的宇智波佐助。
进入‘晓’是他跟鸣人计划之内的事。
他们一直都在策划逃跑这件事,从那天开始,只是一直呆在佣兵团并不能让他们拥有更加便利的装备,跟能够逃跑的方向。佐助是从看管人那里得到的消息,‘晓’的表面上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雇佣集团,仅靠接受委托任务赚取佣金,但实际上是涉及军火走私这一块,每半年都会从少年军团里挑选身手利落,任务完成出色的进入‘晓’。
如果能够顺利进入‘晓’的话,在获得更加足够自由的权限之后,逃跑的机会就更大了。佐助跟鸣人都不想丢掉性命,最起码他们想活着离开这个腐烂的地方,这是最为稳妥的方法。
但鸣人似乎是被那个自称是‘宇智波带土’的面具男盯上了。
佐助知道,这是掣肘他的一种手段。
在宇智波带土问他那一句话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掩饰的心思就被对方知道了,在被对方没有愤怒的表象迷惑之下,佐助忘记了掩盖住他的弱点。
他不能再暴露更多了。
所以佐助向鸣人确认,他们的想法是否依旧一致。
宇智波带土在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佐助却没有放下心,他知道,那家伙的眼神并不是一时兴起。
他们就像蛰伏于黑暗之中的狼,用顺从、听话作为伪装,寻找着随时能将对方一击毙命的机会。
就在这样看似风平浪静的日子中,机会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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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械认知来源都是绝地求生,如有雷同全都是我抄的(喂)。
s12k属于霰弹枪一类,如果枪法神准,两枪就能爆掉三级头,威力跟awm虽然没得比,但在文里对付没有护甲的少年来说,这种近战威力极强的枪支能把人打得血肉横飞,所以画面是很血腥的,佐助跟鸣人被吓到是很正常的。